“你们都坐吧,”司爷爷在书桌后端坐,“客套话我也不说了,我们三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,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。你们还年轻,结婚是一辈子的事,选自己喜欢的总没错。”
“阿斯你撞我干嘛!”祁雪纯捂着脑袋,眼泪都要疼出来了。
她不禁好笑,他放鸽子超过六个小时了,她还期盼他会来吗?
“咣当!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“雪纯!”阿斯穿过走廊忽然瞧见熟悉的身影,立即跑了过来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
司俊风走进去时,一个长发垂腰,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,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。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,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不跟他客气,“司爷爷,我问你的事情,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
祁雪纯眸光轻闪,点 了点头,“带下去吧。”
“婚纱的事我们已经报警了,”主管接话,“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出来,该由我们承担的损失我们绝不会赖。但新娘造成我们工作人员的损失,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下?”
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,“司总,你看这样做行吗?”
走到门口,她心头一愣,房间里除了司爷爷,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
“尤娜要离开A市,不,是要出国,上午十点半的飞机!”
“我说了布莱曼是警察,你现在相信了?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