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呆怔原地,浑身犹如雷劈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生号码的信息,两个字,安好。
再看最后标注的奖金,年轻男女大声哗然:“太多了吧!如果被我们找到,这些钱够在网吧泡上好几年的了。”
白唐又一笑:“我也有业余生活的。”
她在车上看了图片,那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农场,你能想到的农场能养的动物都有,果园蔬菜地花园统统都有。
“哪有这么快,也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司俊风安慰道:“韩目棠说过,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,像拼图,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,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。”
“你看着我干什么?”她问。
说好的,很担心他的父母,都围着祁雪纯转圈。
“跟你看股市没关系,”祁雪纯摇手,“他的加密文件被人读取过,系统自动报警了。”
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,去了另一个房间,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
“无依无靠的小姑娘?”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,“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,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?”
“你发什么呆呢,不接电话?”她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。
“你别哭了,”祁爸紧蹙浓眉: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程申儿眸光一亮,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。